[EC]一次不怎么成功的求婚

*看完黑凤凰了,给我结婚!

*OOC都属于我。


在浪漫之都还没被大雨冲刷之前查尔斯看到一位熟悉的友人坐在了他的正对面,他的身份有点难介绍,可以是闹掰的合伙人、永恒的对立面、从来不缺席的争论对象等等…无论是哪一种,都让现在的查尔斯有点来不及去处理,妹妹的离去让他在雨夜自责,雨滴的痕迹仿佛是把回忆里的事情重新摆出来一遍让他浏览,这位变种人领袖在给自己灌了威士忌之后又沉沉的昏睡在沙发上,而琴的离开让这块伤疤又撕开了一点。无论他的老友是为了哪一件事情而来,查尔斯都有点有气无力,现在似乎只有咖啡的味道能顺进他的感官里。

“想下一局棋吗,查尔斯?”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温和,甚至有点担忧。

“谢谢你的邀请,艾瑞克。但我今天不想下棋。你来这里做什么?”查尔斯认为他的说话顺序有点颠倒,他应该先询问对方的目的,但是常年以来的习惯都让他的话语出口停留在“我很抱歉”和“我可以帮助你”,然后就是现在的这一句“谢谢”。他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这是一个准备听长故事的开头动作,虽然查尔斯常这么说,但还是被汉克吐槽说你这是休息的时间不够多。

艾瑞克抿了抿嘴,像是要做一个重要的决定。顺便一提,上一次查尔斯看到这个表情的时候对方正要反驳他关于“和平”的看法,所以他现在疲惫不堪的心脏又被灌满了沉甸甸的回忆。

“你以前救过我的命,然后给了我一个家,我想为你做同样的事情。”

艾瑞克快速把这句话推出口,就像是心急的时候喝的一口热汤。从旁人的角度来看这是一句简单到也许五岁的小孩都能听懂其中意思的句子,无论是人类还是变种人大家对“家”的定义似乎都是固定的,但总是有人能做到迟钝到西伯利亚,甚至对方还是个能钻进你脑子的教授,这样的结果就使得更加滑稽、并且不可思议了。查尔斯迟迟没有说下一句的预兆,而万磁王已经在心里开始后悔这个注意,脑子里回顾着皮特拍着他的肩膀露出一副肯定能顺利成功的表情,他看着查尔斯用眼神示意拿起靠在地上的棋盘。等到猜棋子这个环节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艾瑞克终于忍不住问。

“你是故意的吗,查尔斯?”

“我不是,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现在没有头盔了。”

“当然,如果你还有替代品藏在某个盒子里的话。等一下,你是说刚刚你是想……”

“天哪,瞒过你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X教授。”

艾瑞克加重了整句话的音调,很明显他是在讽刺,一部分讽刺他的老友太过于礼貌不轻易闯入别人的脑子里,虽然他们的初遇就是一次闯入,现在想起来还真是算得上是一出戏剧,另一部分讽刺自己的这次求婚行动怎么能这么糟糕。

“这不是皮特的错,他只是给你提了一个建议。”查尔斯拿着棋子准备思考放在哪个位置来打破这次奇怪的尴尬。

“别读我的心,查尔斯。”艾瑞克没好气的回答。

“很不幸,我的朋友,我就是可以做到这一点。”

“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你不在刚才展现你的这份‘天赋’?”

“喔,我必须得说你沮丧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所以你想怎么办,重新来一次?”查尔斯被艾瑞克的话语成功逗笑,这倒是让他肩膀上的焦虑散去了一些。

“ich bin für Sie immer da.(随时为您效劳) *”

艾瑞克和查尔斯上一次并肩这样走在街上大概是要追溯到很久以前,差不多是一本书的“前言”部分,早在两位还没成为伟大的变种人领袖之前、早于古巴的沙滩、柏林的偶遇、横跨在和平与子弹之间的争论,他们就像是两个念念不忘的老人互相搀扶着行走,即使是有新发生的故事覆盖过去,谁也忘不了故事的开头。他们也像两个争强好斗的青少年、政治家,喔甚至这里还有一位蒙在鼓里的父亲。无论这段关系该怎么发生、或者怎么收尾、从中饱含了多少复杂的感情,抛开掉敌人和破坏者的身份,也只有一件事情是可以值得肯定的:挚友。是的,生活就是如此矛盾,十多年过去了他们甚至还在玩着“你不一定每时每刻爱着你爱的那个人,但你还是爱他”这种复杂的爱情故事。

这就像是从热恋期到怠倦期的过程,他们可能在任何事情上发生分歧,但总归有解决的办法,比如下棋和一次来势汹汹的热吻,最艰难的时候艾瑞克和查尔斯互相抱着对方沉默了大约十分钟,十分钟的时候就像过了两个世纪,事后艾瑞克指出为什么是两个世纪而不是一个?查尔斯闭上眼睛小声的说:因为一个世纪我用来去寻找希望,剩下的用来寻找你,留下十年来治愈你、拯救那一颗被伤痛折磨的心。我们还是有希望,艾瑞克,我还是爱你。

“请停止你的想法,那可不是什么浪漫的主意,老朋友。”

“还是想试一试,我能做的不止这些。”他们开了一个不小的玩笑。

“你能做的当然不止这些,我相信你。不过我不想收到类似桥绕成的圆形戒指,成为通缉犯可不是什么好的下场,艾瑞克。”

“你总是喜欢讲一堆大道理,查尔斯。没有头盔,你可以让我做任何事情。”

“我可以,但我不会这么做,你明明知道。”

他们默契的绕开了那个缠在心头的问题,尽管在餐厅刚坐下就能听到随处人群的讨论,除了这个问题以外艾瑞克兰谢尔也许可以被查尔斯排在最理想的室友人选第一名,艾瑞克甚至有时候会说一些查尔斯听不懂的德国俚语来故意扰乱他的思维,最出格的一次查尔斯让他老友在餐桌上原地昏睡了过去,虽然没有多长时间,因为那只红酒杯摇摇欲坠就快要给地面一次紧贴的拥抱。他们还谈论到了塞纳河畔、凡尔赛宫、奥斯特里茨站,细数走过的路程和因为工作错过年轻人的派对,而在最适合谈论到未来的时候艾瑞克终于适时地从用手指了那个悬浮在空中的小盒子。

“其实白天的话我说的不算太对,第一次在水里你想都没想就给了我第二次重活的机会,‘我也能给你一个家’这种想法不断反复的在我的脑袋里翻滚上涌,但其实你就是我的‘家’,查尔斯。我给了你闯入我脑袋的机会,同样也给了你闯进我心里的机会,所以,你愿意吗?”

“你明明知道我会说什么。”

“拜托,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查尔斯,说那个词。”

“好吧,艾瑞克,我愿意。我想我们又多了一个叫‘伴侣’的关系。”

“那么现在,我可以亲吻我的爱人了吗?”

“ich bin für Sie immer da.”

“你需要好好学习一下德语的发音了,查尔斯。”

“而你需要学习专心接吻了,德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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